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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鸡暂时安顿好,祁景修父子留在家里准备午饭,闫筱筱母女则去溪边把昨天换下的脏衣服给洗了。

    她俩刚把衣服全部浸湿,就见大队长媳妇赵婶带着她八岁大孙女祁渺渺一人提了一满桶衣服过来了。

    母女俩随后就从赵婶口中得知了昨天那两位知青的后续。

    吴平成在队里的风评一向不好:在知青院里就爱占大家的便宜,惹得大伙意见颇多;上工也是磨洋工,逮着江莎莎一个女同志的羊毛薅个没完没了。

    昨天还弄出跳潭这样偏激的事来,青山生产队是容不下他这一尊大佛了。

    吴平成想让江莎莎站出来为他说句话,证明他是'不小心'掉潭里的,并不是故意威胁她才跳的潭。

    可江莎莎拒绝做伪证,这两年她已经受够了。

    明明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顶多是左右街坊。

    可他却明知她脸皮薄,又不爱与人东家长西家短,逢人就说他们在城里定了亲,破坏她名声。

    和他那个爱四处顺手牵羊的娘简直一模一样,或许这就是他娘给他出的昏招。

    吴平成也将被送到更山的生产队,接受再教育。

    往后没有吴平成拖后腿,江莎莎只会过得更滋润。

    祁无双听后,很是为江莎莎感到高兴。

    洗好衣服回到家,闫筱筱就迫不及待地同便宜儿子说了吴平成的下场。

    “无阙,你还是不要向那种人学习了: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自己最好,知道不?”

    “妈,我知道了!我刚刚还摘菜洗菜烧火了,没有捣乱。”

    “我们无阙可真棒,等你姐上学了,你爸也到城里上班了,我就能放心地把其他家务承包给你,给你涨零花钱了。”

    “谢谢妈,我会好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