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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硬而粗粝的触感接近了。

    粗大的顶端抵上来试图探入,因为太过膨大,穴口一时没能容纳得下,整个阴户生生被顶得微微陷进去。

    被禁锢的你连退缩也做不到,生忍着下面的不适。虽然看不见,你却几乎立刻就能感受到那是什么,“是那个的杵吗……”

    傅融幽幽怨怨答:“是啊,你拿那个把我当年糕打得噗噗响。”说着,傅融继续用力顶,直到你的肉身负隅顽抗到极限,然后撑开最脆弱的小孔,趁虚而入,

    “呃——”

    它顶了进去,将你的内壁全部撑开。柔韧的甬道肌肉将之紧紧包裹,原本还会滴落的东西统统被堵在里面,被冰冷的石制吸收。

    “哈……别这么记仇……”你虽撑得不适,但女人的产道可塑性极强,你勉强还可以接受,甚至还有余裕跟傅融讲道理,“我不是也,让你打回来了吗……哈啊……”

    傅融紧握着石杵的手柄,用力往上抬。

    顽强推拒的肌肉被生生顶开,几乎残忍的推进。比他的性器还要粗的头部,让你只能应接不暇的感受那一大团的麻,身体内部像在被撕裂,虽然除了撑开穴口入体的那一瞬都算不上痛,却让你的身体本能的抵触。

    但在身体内部措不及防时被抵住所有内脏深入,你恍惚身下插入的是杀人的冷兵器。

    抽动了一下,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傅融,你……呃!!!”

    没有商量的余地,沉重坚硬的石杵再次捣上去,几乎在外部隆起了形状。

    你看不见傅融的眼神,含着冰冷石质的位置一暖,是他摸在你鼓起的小腹,意味深长的轻抚。

    到这个深度,显然傅融是铁了心要报复了,你一边艰难的调整呼吸适应,一边喃喃骂他:“小肚鸡肠,我用石杵捣你,还不是为了让你赶快变回来。”

    “我好像说过不想变回来吧。”傅融哼了一声,“明明你也很喜欢戳我离魂的触感,嘴角完全压不下来……但是在工作面前,你还是那个残忍的上司。”

    他有些费力的让石杵在你身体里移动,拔出时让它借着重力往下掉,深入时就屏息往里用力推,听起来呼吸吐纳声倒类似于插入的是他自己。

    石杵落到穴口时,两侧细长阴蒂脚被完全撑开碾压,整片甬道都被电得酥麻,你的大腿根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这怎么一样……哈啊……离魂又不会疼……”

    傅融动作一顿,“那你现在疼吗?”

    你垂了垂眼,低喘:“还好……”

    “嗯,那就继续。”

    傅融继续跟你理论:“诚然今天你也被我从离魂打回来了,那平时的呢?打年糕的手感很好对不对……哼,经过绣衣楼的锤炼,我已变得弹性十足。”

    然后,它快速地开始了。意识被汹涌的酸胀淹没,不断摩擦,又似乎让它在迅速升温……

    说是锤炼,他确实一个人能顶五个人的工作量,但只有你和他两个人的时候,他也是真的有胆子在上司身上撒娇报复。

    还不是仗着你宠他……

    他可是,名声在外,穷扣的副官啊。

    付出的精力一如掏出的钱,买卖之间,他总要寻机会讨出一个最实惠的点来。

    引狼入室,自作自受。

    好像连肺部都被挤压,声音不受控制的从喉间被杵出,支离破碎。身躯被束带牢牢禁锢,动弹不得分毫,将冲击悉数承受。

    “被捶打的感觉怎么样,殿、下?”

    傅融再一次握着石杵往外拔,灌注快感的内壁收缩蠕动,水声大半都被堵在杵头以内,传达到傅融手上,竟真的有类似捣年糕时黏糊糊的感觉。

    他轻声感叹:“手感……很好。”

    突然……

    你剧烈震颤:“!!!!”